奚挽玉难耐的躺着,堪堪只保留了一理智。
蛊虫发作时如同身上的肉被刀子片片割下,也像是无数车马不断碾过,折磨又熬人。
颜辞拨开他脸上散乱的发丝,轻轻扒开他的嘴:“乖,别咬,解药在哪儿?”
像这种控制人的蛊虫大多都会有定期服用的解药,奚挽玉显然是中毒许久,所以不可能会不备上。
“不在……我这……”
奚挽玉紧紧揪住她的袖子,艰难开口。
解药在钱来那儿,但现下哪怕是在,他也不会说。
因为,他得确认一些事情。
“呃嗯……”
说话间,蛊虫窜动的更加猛烈,奚挽玉又是狠狠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颜辞默默看了他一会儿,自己是有办法帮他缓解的,就是不太想。
男人精美的身体被锦被衬得十分诱人,喘息时轻时重,莫名带起一阵涩态。
“啊……殿下!”
奚挽玉好像要撑不住了,他更加用力的去拽颜辞,点点呻吟从牙缝中破碎溢出,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
“殿下,好疼……”
奚挽玉看不见,他只能靠着手去一点点摸索。
颜辞抚上他空洞的眼睛,缓缓低头,舔了舔他唇上的血迹。
很甜。
和尸体上黏腻腥臭的液体一点也不像。
掌心里之前握过刀身,那块被割开一个口子。
颜辞用力挤了挤,挤出了一滴黄豆大小的血珠子。
她含到口中,再撬开奚挽玉紧咬的唇齿,引诱着他吞咽下去。
“疼……殿下,我疼……”
血对蛊虫有绝对的压制性作用,那东西不想沉睡,疯狂的在奚挽玉的身体里扭动,带起男人更加难熬的痛呼。
好在蛊虫的抵抗力不强,躁动渐渐缓慢,最终停了下来。
疼痛陡然消失,奚挽玉身体一松,只留了急促的喘息。
眼睛恢复的要慢些,他视野内尽是黑色的,只能感受到有人在舔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