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颜辞对毒药免疫。
可毒不死,慢慢折磨不也挺好?
眼前的身体过于平坦,令人生不出邪念。
奚挽玉确实好奇,颜辞是用了什么秘法,才将身体改造成现在这样。
温润的指尖不经意刮擦过皮肤,带起不可言喻的酥麻。
等到伤口重新被包扎好,颜辞抢过他手中的瓶子,把人压了下去。
“挽玉替本宫上药,本宫应当回礼才是。”
奚挽玉的裤脚被掀开,里头的口子大差不差的长好。
她有样学样的将粉子均匀铺盖在了他的腿上,注意到他晦暗不明的瞳孔,状若疑惑:“挽玉怎么不高兴,可是这药有毒?”
“自然是有毒的。”
奚挽玉的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只是蔓延程度很浅,只是腐蚀了表面一层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