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低头,正准备找个借口溜走。
没想到,苏念开口,“还不行,另外一株生长在南面的阙血草现在不在京市。”
“夫人,这株阙血草现在在哪儿?我去取回来。”
苏念撇撇嘴,“我把它种在边境,可能要我亲自去才行。”
霍西洲目光一沉,薄唇轻启,“不行。”
“西洲,你放心,我对那边很熟。”
霍西洲抬眸,眼眸漆黑深邃,嗓音清冷,“ 念念,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
下毒的人十分清楚阙血草两株合在一起才可以解毒,所以要是知道另外一株在苏念这里,肯定会对苏念不利。
霍西洲见小丫头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没忍住捏捏她的脸,“我和你一起去。”
苏念想了想,阙血草如果从边境拿回来,需要一定的时间,这段期间说不定霍西洲随时会毒发,到时候如果她不在,很难有人能够为他施针解毒。
“西洲,那好吧,不过我明天需要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们后天出发。”
霍西洲点头,深邃的眼神看向旁边的石寒花,勾了勾唇,“正好,鱼饵到手,鱼还没有上钩。”
他不确定三年前车祸的罪魁祸首和这次给他下毒的人是不是同一批人,但他知道, 三年前导致他车祸的人,肯定不希望他的腿就这么被治好。
所以这花,肯定会有人来拿。
霍西洲嗓音低沉,“陈最,你派人看好石寒花。”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桌面,“多找些人。”
陈最不解,“二爷,您不是不需要石寒花治病吗?”
霍西洲邪魅一笑,“你记住,一定要让外人看来,这石寒花我非常重视。”
陈最挠挠脑袋,有些不解。
但二爷以往很多行为,他也猜不出来,只要按照二爷吩咐照办就行。
陈最点头,“好的,二爷。”
他说完拿着花退了出去,准备多安排几人看守。
霍西洲起身,从背后把苏念抱了一个满怀,语气轻懒又魅惑,“念念,现在没人了。”
他的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苏念的耳廓,苏念整个人浑身僵硬。
“不……不行。”
苏念扭头说道,“缅罗花的毒……这样的话,很容易复发。”
霍西洲眉头皱了皱,语气十分不悦,“这什么缅罗花毒,是不是给和尚用的?”
在这么下去,他就快要变成寺庙里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苏念没忍住笑了笑,“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种表面高冷禁欲,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