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都是这个借口。

可是这一次却听出了异常认真的态度。

莳迩化作猫咪形态，跳到蔚兮肩膀上，“你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人性本就多变......”

平静声响起，蔚兮消失在这处，猫脚踏了个空落在地上。

莳迩歪斜头颅。

多变吗？

好像是。

可......他的阿爸从未变过。

至于与焕夜感情之事，他不懂。

他就是只兽。

理解不了太多绕来绕去的情感。

唯一能确认的是必定是焕夜让蔚兮伤心了才会变成这样。

变成了有情魄却犹如没有情魄般的模样。

蔚兮前脚刚离开，后脚焕夜出现在这里，吓了猫儿好大一跳。

满目怒容，“你现在是越来越会欺上瞒下了！”

猫儿的尾巴忽然燃起一股糊味。

热辣滚烫之感从尾部传来，猫儿喊出痛呼声，“你......你过来做什么？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你现在你看，看，看，又没啦！”

猫儿举着自己烧断的尾巴，“让你自己去找，去找，去找，你跑我这儿来要人，你瞅他见你吗？”

“我怀疑你现在不止折磨他，你现在还想折磨我。”

猫儿非常跳脚在数落焕夜，焕夜抿唇不语。

他是没想到，近在咫尺，一点不留情面，不肯相见。

许是一直对他温柔相待，连带着最基本的身份尊重现在都看不见了。

脑海中多出来一个声音，蔚兮舔舔唇，他就说莳迩不干净，那总会残留的气息，让他疑惑许久。

调动恶之念包裹住整个神识空间，蔚兮窥视着全貌，才发现他一直与莳迩在一起的地方，竟是那冰山一角。

像极了被包养的金丝雀。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原本坐在办公室看文件的蔚兮突然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