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乐了,不紧不慢道,“就是想问问你,还去看流星雨吗?和我们三对情侣。”
裴澜鹤:“……”
“能不能滚啊?”
他笑了。
“真受不了你们。”
“恋爱中的男人真让人胆寒。”
谢迟忍不住凑过来犯欠,“胆寒行啊,别宫寒就行。”
裴澜鹤满头黑线,抄起手边的抱枕砸他,“滚回去,死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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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秀恩爱的下场是,来寻灵山看流星雨的这天上山的缆车停了。
更让人无语的是,他们仨的女朋友赶在最后一趟缆车上去了。
剩下三人背着沉重的行李在原地面面相觑。
裴澜鹤的背包很轻,“笑啊,来看流星雨这么高兴的事儿,你们仨怎么不笑啊…是生性不爱笑吗?”
他好心地买了登山杖递给三人,心情很好,“都拿着,山不见我,我自见山!”
江应淮:“这是说这词儿的时候吗?”
谢迟抬头看向望不到顶的山和沉重的背包,双腿已经有些颤抖了。
靳酌的心态很好,从裴澜鹤手里拿过登山杖,“爬吧,谁让咱的报应来了呢…”
一路上裴澜鹤还有闲心举着相机拍拍风景照,镜头对准身后爬楼梯的三人,“镜头在呢,都笑着啊…”
在山底下还愁眉苦脸的几人,爬到山腰心态也跟着好了。
“别说,寻灵山风景确实不错啊!”谢迟做了个深呼吸,“这就是有氧运动吗?”
靳酌拿胳膊肘撞了他下,“傻样。”
江应淮忍不住好奇,“你们说真能看见流星雨吗?”
裴澜鹤收好相机,“看不见也没事,就当出来露营了,也不错。”
“对啊,主要是大家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就好!”谢迟笑道。
“以后毕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聚了。”江应淮喃喃道。
既然扯到了毕业,靳酌开口问他们毕业之后的打算。
江应淮:“留校读研吧,我不太放心鱼鱼一个人在学校,她性子活泼爱闹的…”
他是怕她身边没人照顾着,又摔了碰了的。
裴澜鹤的视线投向远方的层峦叠嶂,“没想好有什么打算。”
多半是会被家里人压着脑袋回家继承家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