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这般看着她,好像很痛苦,很绝望。
上官清婉蓦地痛叫一声,捂住头。
“婉儿你怎么了?”
上官清婉小脸紧皱,眼前影影绰绰,耳边好像始终回荡着一个声音。
“婉儿,我是你的夫君。”
“婉儿,人间七十年,我与你也算同渡过一生,足矣了。”
“忘了吧……”
“婉儿!”巢戾将上官清婉拦腰抱起,驾云离开。
待回去时,上官清婉却莫名不疼了,但巢戾还是让魔医诊断了一番,查出无恙后,巢戾紧绷的心弦才终于松开了。
小兔崽子桉虞久久没见到娘亲,也是急坏了,匆匆忙忙赶过来,却被巢戾挡住,嘱咐了一番。
桉虞很是不解,“为何不告诉娘亲?”
“你别管,让你娘察觉,你就死定了!”说着,巢戾挥手比划了下,桉虞皱眉,“爹!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你再打我我也告诉我娘!”
巢戾凉凉道,“那你不妨先和你娘说说,你外祖后院满院子的癞蛤蟆都是你和你三舅养出来的,外祖现在还在找罪魁祸首呢……”
“爹爹爹!!我明白了,我去找娘……娘!!”
“桉虞?”
……
甘霖宫。
杜琦言激动道,“神祖,您可算回来了,诶,这孩子?”
衡霖低头看向襁褓中正在吃手的婴孩,轻轻勾唇,眸底是毫无掩饰的温柔和爱意。
杜琦言看着婴孩与衡霖相似的眉眼,一口凉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同时脊背一麻,让他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他是……”
衡霖将婴孩轻轻放在榻上,黯然道,“他叫……衡蹟,是未来的神道之祖,也是你未来的主子。”
杜琦言大骇,“神祖,万万不可!”
衡霖了无生气地摇了摇头,“吾已不久殒灭于世,留此子,以佑我神族后世不衰不灭。”
杜琦言已泪流满面,“神祖,你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