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沈清蕴吩咐过,他一进去就被人热情接待,领到了一厢房里,而沈清蕴也没过多久就来了。
他开门见山,坐下就问:“莫公子的朋友回信了?”
凌川道:“回了,他说没空,不来。”
等了许久就等来这么一句话,还是这种拒绝理由,沈清蕴脸一黑,眉眼瞬间染上一层薄怒。
“什么意思?是我们开的条件不够好?还是因为上次?莫公子还在记恨在下?”
他饱含攻击性的目光射在凌川身上,语气也咄咄逼人,仿佛凌川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将誓不罢休。
然凌川毫无畏惧,坐姿自在,十分坦然道:“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
沈清蕴只觉心中有股火在烧,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敢戏耍他的人,他会让他痛不欲生。
对上他黑沉压迫的眼,凌川不但不虚,还字正腔圆道:“因为不想牵扯其中。”
“什么?”沈清蕴以为自己听错了,皱起眉,定定审视凌川半晌,才问:“你朋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凌川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沈公子,我一开始就没保证他一定会来,同样,我也很感激那日沈兄冒险折返拉我们一把,所以——”
沈清蕴默然。
凌川接着道:“所以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些可能和你们症状有关的信息,判断在你,之后我不会再帮你们联系他。”
沈清蕴沉眸,思索了下道:“你说。”他倒要听听这人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凌川深愔他不信,但无所谓,缓缓念出此行目的:“流传沧邬国有一种秘药,食之无味,初食无异,却噬人精气,使人精神不振,久积成瘾,戒不得,终成疾,毒也。”
闻言沈清蕴瞳孔骤缩,当即改变了态度,追问凌川:“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