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两下属大步走了。
乔瑞承盯了会花朝雪,也打算离开,这人知道的太多太详细了,背后不可能没人,天上不会掉馅饼,而现在,天上不光掉馅饼,还送到他嘴边,就差死命硬塞,所以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只为救花家?让他阻止沧玄的诡计?
一时拿不定主意,乔瑞承决定等调查清楚再说,至于解雇之法,还得先去问问谢豫。
见他要走,花朝雪急道:“王爷,时不待人!”
乔瑞承轮椅一停,转过头阴沉地瞥他一眼,然后再度驱动机关,轮椅缓缓往外驶去。
这回花朝雪没再喊住他。
乔瑞承去找谢豫,询问他取蛊的可行性。
谢豫蹙眉思索,回答说:“可是可行,但取蛊并非易事,除划开皮肤的手法和诱蛊的密药外,王妃的情况也很糟糕。”稍有差池就可能一命呜呼。
乔瑞承如同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喉头发紧,眼里亮光黯淡下去。
谢豫心里叹气,说:“王爷先别急,或许他真有办法,我想去见见他,如果他真想和王爷谈成交易,不会骗我。”
乔瑞承没被安慰到,“你现在就去。”
……
婚房里,龙凤烛燃着,一室暖光。虞书澈正坐在圆桌前盯着烫金的婚书看,他指尖覆在上面,轻轻下滑,抚摸闪烁着金沙的字迹,眉眼柔和。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
踏踏踏——
感知有人进来,他下意识抬头,望去,旋即露出一个笑:“回来了。”
乔瑞承牵动嘴角,压下一腔苦涩和烦乱,大步走向他说:“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让人给你做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