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其中一人示理解,余光又扫了眼凌川,“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密事,整京城都传遍了,不过你们兄弟二人不在京中,不知道也正常。”
另一个又唏嘘起来:“再过几日便是闲王与虞公子的大婚之日了,这婚事可是整整提前了大半年呢,啧啧啧,估计就是想冲霉运,听说虞公子现在昏迷不醒,也不知能不能捱到成亲那天。”
夏墨眼睛瞪圆,震惊脸:“这么严重啊?生的什么病啊?”
“谁知道呢?听说闲王的专属医师没办法了,就去请了宫里的御医,可惜御医都来了好几遍,都束手无策,邪门的很……”
像这种场景,一般搭话,只要不触人家霉头基本都能扯上几句。
夏墨和凌川从他们嘴里套了不少消息,虽不能说全为真,但至少有三四分是真的。
目前闲王尚未暴露实力,不管是老皇帝,还是大皇子他们,都没理由针对闲王,可虞书澈却出事了,还情况不好到需要改婚期的地步,恐怕是真有问题。
两人心中有了疑问,回去后便询问沈叔可知详情。
沈叔回答说确有此事,但不知具体情况。
既然沈叔不知,那他们也只能等影莺他们回来了。
影莺是第二天晚上回来的,人一进门就道:“老大泽哥儿,你们来了。”然后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夏墨和凌川都看他。
“就你回来吗?他们呢?”
“他们要去抓一条大鱼,这两天恐怕没法脱手。”
影莺放下茶杯看向凌川。
“老大,还是你厉害啊,照着你给的信息,基本都能找到他们的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