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说了要见严海后,严家那边动作也快,隔日便带着人过来了,期间严夫郎还小声叮嘱儿子好好表现。
凌川瞧了脸色臭臭的,特别是小哥儿主动提出想和严海单独聊一聊时,有一堆人瞎起哄,就好像小哥儿对严海也有意似的。
凌川再不爽,也无法插手这一切,向这些人宣示主权说小哥儿是他的。
而严海面对小哥儿邀请,在得到双方长辈允许后,便跟小哥儿到乡间小路散步。
心尖上的人儿要与自己以外的陌生汉子独处,凌川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一双眼睛阴鸷地盯着严海,跟防狼似的,心道这小子最好不要有什么逾越之举,要不然休怪他秋后算账……
“你让我很震撼。”严海侧头,忽然对小哥儿道。
小哥儿笑了下,“是吗?”
“嗯。”严海回想了下,又低头看了小哥儿两眼,“现在也是,变化很大。”
“我也觉得。”小哥儿眺望着田野里的青青禾苗,嘴角微微扬起,抬起头笑道:“人不可能一直不变的,而我也不过是突然明悟了。”
小哥儿视线没在严海脸上停留太久,眼神幽亮有光,举止落落大方,没任何拘谨感,也没暧昧的味道,坦荡荡的。
严海点了下头,微笑道:“你这样挺好的,困住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心中光明,才能豁达恣意地生活。”
闻言,小哥儿眉眼间地笑意更浓了,“谢谢理解,说起来,我还要为上次见面的事向你们家道个歉。”
严海讪然,“不必,都过去了,再说我们当时也没做好,万幸你没事。”
两人语顿,相视一笑。
小哥儿说:“那好吧,这事就算彻底揭过了。”
“嗯。”严海应道,然后直入主题,“你约我出来,是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严老板聪明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