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无视张家财力的,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另一种是权势与他不相上下,或者在他之上的。”
凌川点头,又问:“还有一种呢?”
“初入此地,只知道表象,不知其水深的外乡人。”夏墨缓缓道。
“我想,张家奴仆之所以敢接下这事,怕是以往从张思远身上尝到的甜头太多了,才有恃无恐……真正和张广鸿打过交道的人,就会知道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
“即使张家生意蒸蒸日上,遭人眼红和记恨也实属正常,但若真没半点自保能力的人,除自寻死路的,估计都不敢这么办事。”
“而且,动别的就算了,还妄想动张家唯一的独苗苗,这跟虎头拔须有何区别?”
凌川听完,眸光一敛,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墨儿是指赵熙儿?”
这个女人浑身疑点,不但惦记他的小哥儿,还与顾温琅搅和到一块,小哥儿怀疑她对柳盈盈有敌意,确实也说得过去。
“没错。”夏墨微微眯起眼眸。
“她抢了盈盈姐的未婚夫,怎么说,她也算有要害“盈盈”的理由,一个人嫉妒恨起另一个人来,是很疯狂的。”
凌川认同这个说法,就好比他的小哥儿,要是他对另一个男人有意思,甚至心里惦记对方,他也会彻底疯狂。
“是不是她,张老爷回去盘问一番后就自有结果,我们且先等消息吧。”
夏墨眼神暗了暗,应了声:“嗯。”
也是,对方的计谋已经落空,他们只需静待张家的消息即可。
自从夏墨和凌川提了这事之后,他对张思远被骗之事的后续也更加关注起来,所以难免的,接下来的两天里,便时而向村中人探听一二。
只是当他和这些人寒暄过后,才发现影莺这位面具公子,已经在这些婆婆婶婶口中成了谪仙一样的存在,他美得惊心动魄,勾得张家小少爷神魂颠倒,都愿将身家都献给他,非他不嫁了。
夏墨:“……”
果然,村报局里永远都是最牛逼的,瞧瞧,都把他家影莺传成蓝颜祸水了。
唉,真是可惜,正主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