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可是将要兴办制糖坊的小老板耶,比较本身就犯了错的李氏等人,他这卖糖这小玩意儿应该还是比较有看头,比较诱人的。
果不其然,族老抽回了视线,并说道:“就让泽哥儿先问吧,事情说清楚了,也好了去心结。”
闻言,柳大志心哽,夏墨则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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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族老爷爷体谅,那我也不多废话了。”夏墨说着话锋一转,两眼直勾勾看柳宝莲。
“看你这么可怜,又那么有孝心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只要你说出你母亲怂恿你害我的理由,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柳宝莲眸光微动,如果这贱人不再揪着她不放,她是不是就能从这破事中抽离?
见柳宝莲犹豫不决,夏墨拉开凌川,开始循循利诱:“你只管说好了,大伙都在呢,还害怕我反悔不成?”
“再说了,细想之后其实我也挺同情你的,本正值豆蔻年华,却因摊上这么个不称职的母亲,被玩弄于股掌中不说,大好的年华还染上污尘。”
夏墨的话像一把利剑,狠狠刺入柳宝莲的胸膛,瞬间让她迟疑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而坐在地上的李氏见柳宝莲如此,不禁则面呈菜色:“宝莲,你别听他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话是我在县城一茶楼里听到的,柳宝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你母亲死不悔改,是她的选择。”
夏墨又开始胡扯,却听得柳正和族老连连点头,就连柳大志都不禁开始怀疑,这小杂种这样反复横跳,演的又是哪一出?
柳正语气感慨道:“泽哥儿说的没错,柳宝莲啊,上回我就让你实话实说,实事求是。唉,要是你能明白这一点,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柳宝莲听了后悲愤交加,又掩面哭泣。是啊,是她太傻了,没想到当时母亲就已经放弃她了。
“好……我说。”柳宝莲沙哑的嗓音从掌下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