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之后,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炫铄才,又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为什么跑去酒楼?”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尾音略有些沉,像是提琴一般低醇的音质,磁性悦耳。
他敲着桌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哦,你不会讲话,难道是饿了?”
他自言自语地在包裹里拿出了一根新鲜的黄瓜,递到了她面前。
烟萝杏用爪子把它推开了,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炫铄才也看着她。
烟萝杏又想起刚刚的菜式,忍不住跳下桌子咬着炫铄才的裤子,暗示他出去。
“想去?”炫铄才像是看懂了她的想法一样,弯下腰抱起她就往酒楼去了。
这阵子酒楼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是炫铄才还是要了一个包间。
“要吃什么呢?”
烟萝杏“吱吱吱”地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