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狂紧紧皱起眉头,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要将眼前这两个人焚烧殆尽一般。
她死死地盯着对方,声音低沉而带着威严。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与此同时,站在沈轻狂身旁的司夜寒更是如同一座沉默的冰山,手中紧握着那柄令人胆寒的红缨枪,锋利的枪尖直直地指向上官阙。
只需他稍稍一动手指,施加些许力量,那尖锐无比的枪头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上官阙脆弱的咽喉。
然而,面对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上官阙和钱金宝竟然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丝毫没有被吓到的迹象。
尤其是上官阙,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紧张局势,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继续发挥他那精湛的演技。
只见他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为何要遭受这般待遇呢?
我娘亲曾经告诉我,作为妻子理应疼爱自己的丈夫,可你为何要这样待我呀?
我一直都深信你是深爱着我的,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呜呜呜……
我可是从十六岁起就跟随了你啊,你怎能忍心让别的男人如此欺凌于我呢?”
不得不承认,上官阙这个人实在是毫无羞耻之心,那些荒诞不经的谎言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若不是沈轻狂事先洞察到了他的真面目,恐怕还真有可能会被他这番言辞所迷惑,从而上当受骗。
此刻,沈轻狂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沈轻狂勾了勾唇。
但没笑起来,反而哭了。
“上官阙你真的太过分了,我原本就想着要好好跟你相处的,你却给我闹这一出?
你现在整日跟在我身边,谁人知你是我沈轻狂的男人?
我沈轻狂,好歹是大渊的太女殿下。
你在我的地盘跟其他的女人,拉拉扯扯是要让全天下笑话我?笑话我大渊? ”
沈轻狂这一段话说的非常言辞恳切,表情丰富,当真像是一个动了情,又被别人抛弃的女人一样。
上官阙认为,沈轻狂这样是因为真的爱上了他。
毕竟有情蛊的加持。
一般有情蛊加持是可以让对方五天内就爱上的,沈轻狂这已经花了很多很多天了。
不过现如今终于是看到成效了。
可就在上官阙想着怎么样再演一出大戏,跟沈轻狂说今晚就圆房。取她的血,割她的肉时,就听见沈轻狂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