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背上淡淡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甚至连脖颈处的青筋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鼓动,一鼓一鼓的,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某种情绪。
沈轻狂见此情景,误以为凌逸尘生气了,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凌祭司,我刚刚不是故意抓住你的手的,我只是想抓住披风的绳子而已。”
然而,她的解释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凌逸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心想,难道是因为傅玄烨侍寝的事情,所以沈轻狂对他如此冷淡?
凌逸尘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就在这时,沈轻狂又开口说话了。
“凌祭司,你放心,这里也没别人,不会有人知道我,我抓了你的手。
还有你放心,我之前跟傅玄烨……同房纯属意外,我绝对不会对你那样的。
以后回大渊了,我一定会向天下人说明白的。”
沈轻狂稳了稳心神,又是非常认真的保证。
她以为凌逸尘肯定是误会她是不是想对他做什么了。
还拉过司夜寒来保证,“凌祭司,你真的可以放心的。我,我不会缠着你的。司夜寒也可以作证的。我发誓,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回到大渊,我一定放你出太女府。”
凌逸尘那眼神冷的像是要杀人,傅玄烨可以侍寝,他不但不可以,还要搬出太女府?
司夜寒也是没明白,但心里庆幸沈轻狂没赶他走。
谁知道他这刚刚一想完,就听见沈轻狂说:“司夜寒你也不用担心。我先前对你们太坏了。我现在想明白了的,强扭的瓜不甜,到时候回去了,你要离开太女府,随时都可以的。
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会跟天下人说,就说是我身体有问题,不能那啥,所以要放你们出府。这样你们清白也还在,到时候也可以再找个好女子嫁了。
至于好女子的话,到时候我也可以帮你们看着些,我一定给你们找个非常好的女子。”
沈轻狂心里想着自己总算是把话说清楚了,这下他们应该不会再总想着要弄死她了吧。
于是,她决定去找傅玄烨,然后直接朝前方走去,没有等待他们的回应。
司夜寒此时完全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疑惑地问:“什么叫说清楚了?到底说清楚了什么啊?”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和尚可以和妻主同房,而他却要离开太女府。
司夜寒越想越气,情绪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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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用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旁边的凌逸尘,质问道:“凌逸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轻狂是不是不要我们了?难道就因为她和傅玄烨同房了,就要赶我们走吗?”
凌逸尘默默地看着沈轻狂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水来。
他没有回答司夜寒的问题,只是紧握着拳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