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好,大年从厨房的灶台里摸出几个炭块,在风筝上画了几只大熊猫(毕生所学的画艺)。
“爹,汤……汤圆脸没这么白,眼睛到耳朵都是黑的!”
大丫头还以为大年画的是汤圆,指着风筝纠错道,二丫也蹲下身子拿手指了指。
“好好好,爹爹画错了,来,补上几笔就行啦!”
大年也不解释,她俩应该没见过熊猫,那就按丫头说的,画的是汤圆。
好在熊大熊二做工的时候留下一大卷打桩拉线用的白线,大年拉了拉,觉得跟尼龙线差不多的结实,就拿来做风筝线了!
“走咯,来,放风筝去!”
大年站起身,拽着风筝线在院子里试了试,觉得手上线时紧时松,升力还行,顿时玩心大起,招呼着两个丫头赶紧出门玩。
“爹!给我……给我!”
“我……我先!”
两个丫头争着要风筝线,可风筝只有一个,两个人,要怎么玩?
“哈哈,好,你们坐爹爹肩膀上来!”
大年蹲下身子,让两个丫头跨上来,然后站起身。
当年急行军扛的弹药箱可比她俩重多了,大年一手一个扶好她们,跑向田间。
“拉着线!慢慢放!”
“哎呀别扯爹爹耳朵!”
丫头俩坐在大年肩膀上有点颠,手会不自觉地抓着什么,所以大年的头发耳朵鼻孔都快被她俩抓坏了……
一阵风袭来,大年赶忙逆着风急跑几步,丫头俩手里的风筝瞬间上升了起来。
“哎呀!”
大丫头忽然惊叫一声,松开了风筝线……
“怎么了?”
大年停下脚步,蹲下身子。
原来是风筝线摩擦大丫的手心,差点磨破皮。
大年吹了吹大丫的手心,摸了摸,想着这样玩危险太大了,弄伤手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