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听到这话,克莱尔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想和他争什么?”
这次换成路米尔愣住了。
争什么?他也不知道。
争父亲们的宠爱吗?可被放养多年的他,早已习惯了没有父亲们的生活。
争夺管家的关心吗?可管家似乎有点讨厌他了,他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全然信任他。
而更多的东西,他家又不是没有买两份的钱,他争什么?
所以.....
最值得争夺的,就是眼前的巴雷顿老师了。
他不想,也不愿和他虫分享老师。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路米尔黏克莱尔黏的很紧。
他上课,他站桩,他下课,他依依不舍的告别,下课后就来敲门。
“老师,是我啊,我是路米尔。”
而后,克莱尔只能无奈开门,将他拉进去陪路米尔待二十分钟,就要再次上演依依惜别的戏码,将他送出去。
这种情况,一天之内能反反复复的上演五六次,克莱尔觉得他逐渐稳定的精神都要紊乱了。
不过,一个月后,路米尔终于止住了这股粘劲,两虫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常。
只是,路米尔的生日宴当晚,一声惊叫彻底打破了平静的生活。
“路米尔,你竟然推你弟弟,你好狠毒的心啊!”
维鲁斯夫夫围着额头磕破的路希尔,怨毒的盯着站在上方的路米尔。
那眼神没有丝毫家虫的温情,只有深深的厌恶与冷漠。
路米尔僵在原地,边摇头边口中直呼不是我,我没有。
反反复复就这几个字,让他的解释顿时更没了可信度。
这时,克莱尔几个大跨步就来到路米尔面前,半跪在地握住路米尔的双肩,在他满脸泪水时问:“吓到了?没事了。”
闻言,路米尔委屈的瘪嘴,如乳燕投林似的栽入克莱尔怀中,哭泣着说:“我没有推弟弟,我想拉他,没拉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克莱尔无条件的相信路米尔。
这是他教出来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