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继续播放。
专家会诊上,医生们对着克莱尔这个特殊案例啧啧称奇,站在各自的角度上,对这个案例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
话题进行到这里,克莱尔忽然又想到了他那独树一帜的紊乱症。
若是按照系统资料上所写的病症,这场专家会诊不知还能不能开展。
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视频已经播放到路米尔与老医生们几番拉锯的剧情。
见老医生们不得不同意的无奈样,格兰迪也摇头晃脑的,感到与有荣焉。
他将视频拉回去,一句话一句话的分析。
”看这一句话,在老医生们只管提意见,不顾实际情况的时候,路米尔阁下没有立即反驳他们,而是毫不吝啬的肯定了他们。”
“给予肯定后,路米尔紧接着就点出了现实的困难,并提出了一个比较难以答应的解决办法。”
格兰迪将画面拉到听完后,老医生们的面部表情特写上。
“众所周知,如果你要开窗,就不能直接说开窗,最好的办法是先提出把屋顶掀了这种不可能完成的提议,而后你再要求开窗,这样你的提议往往很容易被答应。”
“路米尔阁下在这里也化用了这个方法。”
格兰迪放出后续的拉扯画面,最后以老医生们被迫加班讨论的画面作为结尾。
正好印证了格兰迪的说词。
顿时,观众们和克莱尔都恍然大悟。
【怎么办,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连通用语都听不懂了。】
【同感,欢迎来到通译通的时代!】
【我感觉若是把我放在元帅那个位置,我也只能做微笑和鼓掌两件事。】
克莱尔被插了一刀:说什么大实话!
克莱尔放下了打字的手,选择继续潜水。
路米尔的治疗开始了。
画面里,镜头特意给他被捆缚的模样来了个特写。
身处其中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当镜头从他半敛的金瞳,越过挺拔的鼻梁,一路划到他锋锐殷红的,微微张开的薄唇。
红舌与贝齿若隐若现,衬得他惯常冷淡的面容上,莫名多了几分色气。
镜头依旧在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