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越听越不对劲,“嘿,你这说谁呢!”
肖卫国一阵狂笑,“不是说您!您别捡骂啊!您是长辈,我敢骂您吗?”
说着,秦京茹也从院里跑出来。
“干嘛呢三大爷,大早清的跟这发什么愣呢!”
说完,不等阎阜贵开口人就溜了。
阎阜贵气的直皱眉,“大清早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无奈之下阎阜贵气鼓鼓的撇着嘴去上班了,本有的的好心情瞬间全无。
上头可是传下来消息了,转过年他就退休了!
这大好日子马上就来了……
起初阎阜贵是高兴地一晚上没睡着。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一来是舍不得这工作,见天的能在学校里瞧着青春的笑脸,他也打心眼里高兴。
但是呢,这一旦退休了,工资可也下调了啊!
阎阜贵以为这事儿可惜的了一晚上,想了一晚上的办法,但也无济于事,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院里老一代眼看着都要退休了,恐怕只有张翠芳最高兴了。因为跟老易的关系,在厂里他开始一直不受待见的。
之前有多膨胀,现在就有多悲哀。
“棒梗,这一晚上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张翠芳刚要出门上班,瞧着棒梗刚回来,忍不住问了一嘴。
虽然之间跟外头那些混混瞎混晚上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儿,但近些日子还是很听话的。
每天按时回家一切按照章程来。
棒梗耸耸肩膀,无奈的感叹,“哎,这不是有应酬吗?”
应酬?
之前在外头鬼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张翠芳眼神瞬间有光了。
“那事儿?成了?”
说着,眼神还环顾四周,生怕被别人听见。
棒梗摊摊双手,“快了!”
张翠芳嘴角上扬,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