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差不多殷老是最后一批解决问题的人。而且还是留着小尾巴的那种。这样也就造成了他,八十年代末离休是以县团级的待遇离休的。
殷老也不找组织反映,就一直在申城忍气吞声的猫着。直到殷正文调到申城工作,才和他的关系缓和了些。现在殷老身体不好了,我们一家想帮他都帮不上。可以肯定,他是不会接受我们家的帮助。
他对当年的事,还是心存内疚的。其实事情早就过去了,我家老爷子那会在意他那点破事。只是,他还是走不出来罢了。
这些年,他可没存几个钱。加上殷正文也不宽裕,所以去港岛治病的钱肯定没有。再加上他只是县团级离休的,他这个级别,肯定是不能享受去国外治疗的待遇。
舜舜,你脑子活,帮我想想怎么样才能帮到他吧?殷老其实很不容易,再加上我跟殷正文情同兄弟。于情于理的,这个事我不能看着不管。”
李舜听完傅信安的叙说,头皮也是一阵发麻。又是一个倔老头,这个事自己怎么帮?如果只是单纯的,自己拿一笔钱出来,不管那个殷市长同不同意,那自己已经落人口实了。
对方一个副市长,自己和他非亲非故的拿钱出来,这个让外面人怎么想?虽然自己也有结交他的意思,但有的事,做的不能太明显。
至于傅信安家那里拿钱,估计那个殷老想接受帮助的话,早就收下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现在,一切看上去就是一个死结。
突然李舜问道:“对了,那个殷老是什么时候参加的革命?”
傅信安不知道李舜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才说道:“是抗战时期参加的革命。对的,他就在那时,帮我爷爷挡了一枪。幸好是三八大盖,身上就留下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