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几位皇子找他逗乐子。
将他甩进泥坑里,皇子们兴高采烈的指挥着身边的奴才,用泥巴砸他,不许他出泥坑。
身边来来往往的宫人内侍,看到的只瞥一眼匆匆而过。
还有不少人还把这一幕当做乐趣,远远地偷看。
这样的事,几乎隔几天上演一次,刚开始的反抗带来的是拳打脚踢。
后来裴玄慢慢麻木习惯,比起鞭子打在身上的疼,泥巴砸的疼,不值得一提。
“喂,怎么欺负人呢?”
伴随着一声娇喝,一个娇小的人影出现。
很快,几声尖叫响起。
等他再看去,原本看戏的几个皇子,纷纷摔在泥地上。
还有人脸上被糊了一脸的烂泥。
“哈哈哈,活该!”
少女一击便退,只留下银铃般的笑声。
后来他偷偷查出,那天只有苏大将军带着嫡女苏瑾玉进了宫。
几位皇子竟然在一名小姑娘手中吃了亏,说出去谁信?
小小男儿自尊心作祟,几位皇子商量好的一般,谁也没提这事。
奴才们也都被下了禁口,这事慢慢的被人遗忘。
只是那串笑声,在他心头回荡,久久难忘。
“你当的起某这么做。”
“虽说我父当年帮了你一把,但你已经回报的够多了。”
裴玄不欲解释,从腰间拽下一枚玉佩。
“这是沈氏商行的信物,你拿去,若是有需要尽管去沈氏商行求助,自有人会相助。”
说着,不由分说将玉佩塞到她手里。
玉佩带着体温,落在苏瑾玉手中,炙热滚烫。
沈氏商行,是离国第一大商行,裴玄怎么会有他们的信物?
这个裴世子到底还隐瞒多少东西。
“东西我不能要。”苏瑾玉推了回去。
“你不想查出你父兄的死因了吗?”
裴玄又推了回去:“若不是意外,那你的敌人深不可测,前路叵测,我不可能一直会在你身边,这玉佩紧急时候用。”
玉佩炙热,只烧的苏瑾玉心中滚烫。
他说的对,敌人未明,这是一场硬仗。
“多谢世子。”
裴玄轻笑:“帮你,某心甘情愿。”
“以后,谢的话,不要在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