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向修养良好的杨欣怡,实在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她冷声嘲讽道:“本夫人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柳如烟,”因为过于气愤,杨欣怡不再礼貌的称呼柳如烟二嫂了,而是直呼其名,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声质问道:“柳如烟,你说柠丫头是故意穿着一身旧衣服去参加宫宴,那么我且问你,如今苏家是不是你掌管中馈?三嫂一家回来至今,你可有给过瑾院一枚灵币?你可有为他们置办过一件衣衫,一样首饰?”
“我……”柳如烟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呵!”见柳如烟说不出话,杨欣怡冷笑一声,嘲讽道:“柳如烟,你的沉默是不是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你没有给我柠丫头一枚灵币,没有给她置办过一件衣衫和首饰,你说,她除了穿以前的旧衣裙去参加宫宴,还能穿什么?”
杨欣怡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一句质问时,声音陡然增大,吓得柳如烟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当意识到自己被杨欣怡吓到时,柳如烟的脸色顿时黑了一分,她羞恼的瞪了对方一眼,犹不死心的狡辩道:“我…我只不过是忘了,况且,现在又没到发月银的时候,还有,我怎么知道三丫头连买一件像样一点的衣衫首饰的灵币都没有。”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杨欣怡手指颤抖的指着柳如烟,明显被气得不轻,“你只要好好想想就应该知道,三嫂一家刚从安阳县那偏远的地方回来,他们身上又能有多少灵币?哪里买得起锦绣坊的一件衣服?”
锦绣坊里的衣服,每一件都是绣娘精心缝制,最便宜的都要卖二三十枚金币;柳如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可她就是要装聋作哑,推卸责任。
见柳如烟红唇微张,又要狡辩,苏青柠适时的站了出来,只见她眼眸低垂,装作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小声的道:“二伯母,四婶,你们不要再吵了,都是青柠不好,是青柠不该去参加宫宴。”
“二伯母,让您被大家误会,是青柠的不是,青柠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说着,苏青柠当即屈膝就要向柳如烟赔礼道歉。
“柠丫头,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杨欣怡眼疾手快的将苏青柠拉起来,她气愤的瞪着柳如烟,愤愤不平的道:“明明是她柳如烟苛待你,还颠倒是非,应该是她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