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郎君的称呼好呀。”李倓淡淡地说着,“我这一次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这件事还牵涉到你的兄长,所以让你们都来了。”
“是洛阳最近招商大会的事吗?”
“你还知道洛阳商会?”
“现在江东、淮南不少商人都到洛阳,慕名而来。”刘婉说的很认真,“今年往河北道调运了如此多粮食,这些人商人都赚到了钱,现在还想继续赚。”
“我找你来,不是什么招商大会。”李倓也很认真地说着,“招商大会一事,魏王会安排好,都畿道的大大小小官员都会重视。”
“那圣人……郎君,找我来何事?”
李倓突然道:“我找你来,是想跟你一起生好几个孩子,哦,当然,是你来生。”
刘婉愣住了,她震惊地看着李倓,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志也愣住了,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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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我兄长还在这里……”
“我立刻走!”刘志转身就跑,“圣人,臣先告退……”
说着,还在一边已经露出微笑准备吃瓜的张旸也拉了出去。
“我刚才可能说得有些生硬。”李倓又说道。
“郎君是天子,天子怎么说都是对的。”
“那不是,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我们认识那么久,你有情感诉求,而我也需要后宫有你这样聪慧且明事理有担当的人,我们的孩子也一定会很优秀。”
“郎君之所以要跟我一起生孩子,是需要我吗?”
“是一种踏实感,是一种归属感,大唐现在是多事之秋,大臣们都想往我的后宫塞各种女人,那些女人我不了解,我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性格,她们的诉求是什么,她们会闹出什么样的问题来。”
“但郎君是天子,天子的后宫有很多女人,是合理的,也是必须的,因为需要更多的皇子。”
“是啊,但问题就出现在,人多了,矛盾也多,后宫的事是天子的家事,可天子的家事,向来都是国事,天子哪里有什么儿女私情呢?”
或者说,像李倓这种人,哪里还有什么爱情呢?
他前世死的时候,都三十几岁了。
一个男人,过了三十岁,还在追求爱情,那本身就是一种幼稚。
三十岁以后的男人,追求的更多是自我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