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这一年多,每天都挥刀一千次,还有其他各种可怕的练习。
那正在哭泣的妇人见到周坚被杀,抱着孩子,就朝这边磕头。
刘晏吩咐了旁边一个人:“快去请大夫吧。”
“是。”
李倓眼中却是满满的冷意,他说道:“把这颗脑袋包起来,送回周家,交给周别才,就说本王到了苏州,让周别才滚过来见本王!”
“是!”
周坚的脑袋被包裹起来后,有人快速朝前面赶去。
“去,叫几个村民过来。”李倓身上那股锋利的气势慢慢收敛回来。
不多时,几个村民怯生生过来。
“我问你们,这个周坚,带着人来找你们作甚?”李倓指着周坚的无头尸体问道。
那几人显然是吓到了,不敢说话。
“且说无法,今日有什么事,我为你们做主。”
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说道:“周郎君来找我们去盐场,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各地找人,去盐场干活,不去就杀人警告我们。”
“盐场在哪里?”
“在吴县以东的百里,但马上是春耕了,我们不想去。”
“官府不管吗?”
“官府管的不多,偶尔管一管。”
“他们有多少盐场?”
“这个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过去制盐,其他的不敢多问。”
李倓让人安排了一下现场,便带着人急匆匆赶往苏州的治所吴县。
“郎君,周别才的盐场肯定非常大,今日他若是看到了自己儿子的脑袋,想必会痛恨郎君了。”刘晏说道,“眼下清臣的兵马还有数日回来,我们不宜与周别才彻底翻脸。”
“放心,周别才还不敢立刻跟朝廷的一个郡王翻脸。做他这种买卖的,一个儿子算什么,他不仅不会翻脸,还会送礼过来。”
“郎君的意思是,周别才会效忠我们吗?”
“就看他愿不愿意自己亲自来,他若亲自来找我,我给他一个机会,他若不来,我必除他!”
刘晏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