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卫国笑了,“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伤害了我闺女,不仅没得到任何惩罚,还能娶妻生子?你觉得我们是那种为了报复别人就头脑不清的人吗?”
夏振华彻底没辙了。
段明杰起身送客。
走到门口时,郑卫国警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切按章程走,我们不会做太绝,若是你们从中阻挠,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夏振华感觉身后传来阵阵冷风,冷得他挺直了脊背。
郑卫国是警告,也是忠告。
回到家,夏父夏母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怎么样,郑首长怎么说?”
夏振华扶着他们进屋,说完所有后,夏父气得摔了一个陶瓷杯。
夏母哭倒在夏振华怀里,“怎么办,不能让你弟弟坐牢啊。”
夏父苍老的手握着桌角,“绝对不能让振杰坐牢,我记得教育局局长赵文縢,很喜欢字画,咱们家还有一套文房四宝,再挑两幅绝迹的字画,给他送去。”
赵文縢看起来没有后台,实际上深藏不露,说不定能说得上话。
夏振华的妻子关悦气得不行,“爹,您没听郑首长的意思吗,到时候走关系不成,还赔上了整个夏家,您不能只管儿子,不管您孙子孙女的未来啊!”
夏振杰害了那么多女孩子,早就该坐牢了!
夏父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话!”
夏母握着夏振华的手,“振华,我和你爹还没死呢,你媳妇儿就这么对你弟弟,以后我和你爹死了,你们是不是要把你弟弟扔了啊。”
夏振华闭上眼,真想告诉爹娘,夏振杰二十多岁了,不存在扔了!
夏母瞪了关悦一眼,“我不管,就算是搭上整个夏家,也要把我儿子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