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时惟樾格外卖力。
林清也呜咽着不断求饶,这些话都像小猫挠痒痒似的在他身上剐蹭,他后背有电流,在他头顶炸开。
在别馆,他放开手脚。
欢娱的记忆断断续续,她几次头脑空白。
她累到手指都酥软。
时惟樾帮她洗澡时,她昏昏欲睡。
“有点饿。”她说。
时惟樾将衣服给她,让她自己穿,他去楼下看看。
康嫂去了林公馆,他又很少来,这边只有军官。
谭耀林看他在厨房里转圈,问道:“师座,需要让人去买些吃食回来吗?”
时惟樾沉默了下:“你去问问,有没有会做饭的?”
谭耀林便去了。
很快他去而复返,冲他摇头。
“师座,您让大家烤个山鸡兔子倒是在行,在厨房里忙活是有些为难人。”谭耀林说。
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没人会做饭。
现在在城里,又是大半夜,哪里去抓山鸡和野兔?
“不会做饭,面条都不会下?”时惟樾蹙眉。
谭耀林又去问,这次带回来一名军官。
军官问:“师座,您是要属下下面吗?”
“废话。”时惟樾睨了他一眼,拿起旁边的锅放在灶上,“过来,教我下面。”
军官走过来:“师座,您要先倒水。”
时惟樾嗯了声,照着他说的去做。
谭耀林跟在旁边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别支支吾吾。”时惟樾道。
谭耀林挠了挠头,脸上闪过纠结,好一会才吞吞吐吐道:“……师座,您要亲自给林小姐煮面?”
“你瞎么。”
“倒是不瞎。”
沉默了会,谭耀林又说,“师座,您第一次下面,万一不好吃怎么办?”
时惟樾手下一顿。
他扭头看谭耀林,若有所思。目光仍是平静,多了一丝阴沉。
谭耀林:“……”
这年头,说实话压力都这样大。
他这是为了林小姐的胃着想。
时惟樾若有所思的盯着水流,直到锅里的水满溢出来,他才关掉了水龙头,将水倒进水池。
他丢了手里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