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樾歪着头看她,戏谑道,“那你说说,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和我牵手都这样不情不愿?”
“你好无聊。”林清也白了他一眼,“走不走。”
时惟樾立在原地不动。
他等着她回答。
林清也:“……”
“又不说话。”时惟樾和副官谭耀林说,“大林,你去仓库搬一箱大黄鱼来,买林清也说两句话。”
林清也头疼不已:“……有钱了不起。”
“了不起,现在不就买你五个字?”时惟樾说。
林清也拗不过他,敷衍道:“行行行,是你给我的熊心豹子胆,可以了吧?”
“既然是我给你的胆子,你肆意妄为一点也无妨。”
时惟樾终于满意的笑出声,“老子的女人,自然要比别人更尊贵。脾气大点理所应当,出去就说是老子惯出来的。”
林清也一时说不出话。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时惟樾,你戏真多,不去唱戏可惜了。”
跟在旁边的两名副官也垂下了头,一脸无语。
时惟樾却怡然自得。
林清也三言两语的吐槽,在他看来和打情骂俏没什么区别,他享受这个过程。
“明天我会把陈远陈望接回来。陆易和韩书零,你看要不要留在身边。”
临走前,时惟樾告诉她,“明天我要去南京。年前和你说的事,我要去处理,要费些时间。你自己在临城,不要让任何人欺负你,知道吗?”
“那有人非要欺负我怎么办?”林清也问。
之前来临城,谢乐妍就是很好的例子。
这次她举家搬到临城,想必风声已经传了出去,还不知道要落多少人口舌。
不过,这次她没有上次那样唯唯诺诺。
时惟樾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杀也杀得,我说的。”
林清也就笑:“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你真是军阀做派。”
她话锋一转,又说,“我现在可是搞政治的人,不能学你这样鲁莽,得斯文办事。不过,仗势欺人的滋味还挺好,我不动武,可以口头威胁。”
“可以啊,政治家。”时惟樾吹捧她,“以后南北统一了,靠你养活我。”
“自然。”林清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