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督军夫人挣脱了下,没挣脱开。
她面色难看,“我是你未来婆婆!你还没进门就这样动手动脚,还有没有教养?”
“时惟樾,这就是你要娶进门的女人?”她又问时惟樾。
时惟樾没理她,目光盯着林清也的侧颜,面上有些怔然。
第一次,有人挡在他的面前。
时惟樾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耷拉的唇角翘起了一丝弧度,眼底也染上丝丝笑意。
被人保护的感觉,挺好。
他享受林清也站在他面前的感觉。
林清也甩开督军夫人的手,不卑不亢道:“督军夫人,您是长辈,但也请您谨言慎行,别三言两语污了我的名声。”
“什么?”
“为人妇该怎么做,得我嫁了人才知道。我从未结过婚,您怎么口口声声说我该要知道为人妇要做的事?不是污蔑我的名声是什么?”林清也淡淡反问。
督军夫人面色微怔。
“何况,我现在还没嫁给您儿子,何谈处理时家的家事,规劝时惟樾如何做?我若贸然插手,岂不是僭越了?”
林清也继续说,“俗话说得好,在家听父母,出嫁听丈夫。就算我嫁给时惟樾,那也是以丈夫为天,何来听未来婆婆的话,和丈夫做对,那我以后的日子还好不好过?”
她几句话,将督军夫人堵的哑口无言。
督军夫人脸上闪过许多色彩,最终狠狠的看了时惟樾一眼:“这就是你找回来的女人!时惟樾,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让我省心,我就阿弥陀佛了!”
时惟樾搂住林清也,眼底的笑意更深:“您难道没有听见,林小姐只是父亲请来的客人,两家还没有讨论婚事。
您这样贸然给人家头上扣帽子,以后外面都传督军夫人随便认儿媳妇,您督军夫人的名声还要不要?”
督军夫人脸色铁青。
时廷夜上前安抚:“母亲,您别和大哥置气。这事因我而起,让您和大哥生了嫌隙,该是我道歉才是。”
他看向时惟樾和林清也,“大哥,听说您要结婚,我做弟弟的一时太高兴便贸然出来了,真是对不住。不过大哥,你生我的气就好,为何要对母亲不敬呢?”
林清也眉头微蹙。
看似道歉,暗戳戳的又往时惟樾身上泼了脏水。
果不其然,督军夫人刚消缓的气,再次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