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意找你?”清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林清也一惊,还未扭过头,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她猛地低呼了一声。
她的耳垂,被牙齿轻轻咬住。
电流传到四肢百骸,她的紧张瞬间被安抚——她听到熟悉的声音,闻到熟悉的味道。
“嗯?”尾音淡淡扬起,男人语气有些不耐,“不说话?老子才出去多久,就有男人特意等你了?”
耳垂湿润,唇瓣转移阵地,爬上她的脸颊。
两人在车内,还有副官在,没做的太张扬。
他半个身躯拢着她,仿佛只是贴着她和她说话。
“哪里有男人?”林清也揪住他的衣袖,转过脸来看他。
感受气息就知道是他,可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止不住漏跳了一拍。
摆脱刺猬一般的短发,他的头发比离开时更长一些。额前有短短的碎发,柔和了他冷硬的线条。
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瞬,他褪去了眉眼间的锋利,眼底带着淡淡促狭笑意。
这是他独有的。
又添了林清也独有的——他看着她不会板着脸,吊着眉梢在笑。
林清也看见他,止不住的笑出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发电报说一声?”笑容洋溢在脸上,她整个人暖烘烘的。
两人近两个月没见。
上次给时惟樾发的电报石沉大海,到现在近一个半月没有通过电报。
时惟樾忙,她也很忙。
工作充实着她,她很少想起时惟樾。
直到见到他,她才知道想念一直深藏在心底,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迅速从心底溢出,展现在脸上。
她雀跃不已。
“说什么,看你找野男人么。”
时惟樾将她拢进怀里,大手压在她的后脑勺上,很不爽,“老子在你旁边坐了这么久,你都没看见老子,把老子忽略的明明白白。说说看,在想谁?”
“你又吃干醋!”
“吃不得?”时惟樾理直气壮。
他低下头,唇瓣在她的耳畔碾磨,“吃你都吃得,还吃不得醋?”
靠近椅背的手,借着衣服的遮挡悄然爬上最高点,不轻不重的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