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笑又跑回后院。
林清也嗔了他一眼:“你平时耳朵这么灵,笑笑在门口你怎么不知道?”
细微的风声变化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一个人站在门口,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子在你身体里,哪里还有这样的警惕?”时惟樾理直气壮。
林清也:“……”
吃饭时,时惟樾又提起这件事:“她叫你一声姐姐,我就是她姐夫,和自家妹子害羞什么?她都能和她大哥二哥说要看小白脸。”
林清也:“……你有没有想过,她不想认你这个姐夫?”
时惟樾想也没想:“你当我想要这个糟心妹妹?她叫你姐姐,不叫我姐夫,还准备叫哪个狗男人吗?”
他扭过头,眼眸微眯,“林清也,才睡了我,就想别的狗男人了?”
林清也:“……”
她最好是时刻保持缄默。
“身边是你的兵,身后跟着你的暗卫,我能想哪个狗男人?”林清也无奈。
时惟樾笑:“说得我好像限制你人身自由一样。身边跟着人,影响你见哪个男人了?看了老子,还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
林清也扒拉着饭,想了想:“盛龙头吧。”
时惟樾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盛淙川?”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冷嗤一声,“他小子有什么好的?”
“会讨女人欢心啊。在广城的时候,他哄得陆夫人和姚夫人多开心?”林清也说。
时惟樾不悦:“老子哄不得你?”
林清也说:“你太霸道了,只会凶人和含沙射影,没那么多花言巧语。”
时惟樾:“……”
他想了想,盛淙川这小子确实在女人面前能说会道了些。
他这么多年招惹的花草是非太多,见到狗都能撩拨,更别提他最熟悉擅长的女人。
别的男人,时惟樾正眼瞧不上。
盛淙川不一样。他倒是能给他几分薄面正眼瞧瞧,比还是比不上他的。
林清也特意提到盛淙川,难道是想要他多说点哄人的话?
他不会讲,这很为难。
时惟樾一时食不下咽。
林清也浑然不觉,不知自己的话让对面的人陷入了怎样左右为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