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小瞧三个码头的分量。”
时惟樾说,“临城集装箱、散货、客运大大小小的码头加起来有三十几个,军政府、洪门、青帮三足鼎立。
后来洪门内乱,自相残杀后势力大不如从前,又有青帮穷追猛打,只能退出临城。就是那个时候,谢家趁势收了三个码头。这三个码头送给军政府,临城的码头只归军政府和青帮所有了。”
若是这样,三个码头的分量就很重了。
林清也咂舌:“我以为你在帮我出头,你却在找谢家要东西。”
她佩服时惟樾的思路。
打着为她出气的名头,趁机勒索谢家。
“不要白不要。”时惟樾不置可否。
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张存单递给她,“喏,你的。”
“这么快?”林清也一眼看到汇丰银行的印章。
汇丰银行是通用银行。
钱存在汇丰银行,不管去到世界各地,只要是汇丰银行的存单,都能取出来钱。
林清也捏着存单,看到上面的数字。
“你存了五百根大黄鱼?”她大吃一惊。
她记得,买九号马匹的赔率,也只有两百出头。
存五百根,比原来多了一倍还不止。
“……怎么存这么多?”轻薄的存单,在她手中变得沉甸甸,“这可是五百根大黄鱼,将近四十万。”
一根大黄鱼,能抵一个普通人几十年的生活费。
林家经商,把整个林家的家当凑在一起,也抵不上五百根大黄鱼。
时惟樾轻而易举的,将这五百根大黄鱼给了她。
林清也不敢相信。
“给你的。”时惟樾说。
”不,只有两百多是我赌马赢来的,其他不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