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下意识看了时惟樾一眼。
时惟樾很高,她抬头,只能看见他锋利的下颌线。
在外人面前,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
他介绍她,不是说女伴,而是说女朋友。
这是一份底气。
女伴这个词,如何理解都做得数,女朋友却不一样。
尽管他们并非如此关系,却也让她初来临城,有了站稳脚跟的身份。
时惟樾给她的,都很实在。
说没有触动是假的,就算这层身份不真。
严市长一听,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探寻的视线再次落在林清也脸上。
这点诧异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常,他处变不惊的笑道:“林小姐,欢迎你来临城玩。”
他再次伸出手,“我是严安桓。”
“清也,这是严市长。”时惟樾抬手揽着林清也的腰,动作自然熟稔、
林清也伸手回握,不卑不亢:“严市长好。”
打过招呼,严安桓说:“师座,林小姐,请。”
仙乐斯和百乐门舞厅皆出自于青帮之手,一样气派,无论里面的装饰装潢,还是灯光设备,都让林清也应接不暇。
到底是临城,一个繁华的城市。
这里比阳城受了更多洋文化的熏陶。男人大多都是西装小马甲,头发油亮板正;女人则是一身洋装,烫着时兴的发型。
林清也一身白色旗袍,在人群中尤为突兀。
所到之处,引人侧目。
林清也低声问时惟樾:“今日宴会,是严市长办的吗?”
“他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