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又不管她!
军医还没来!
“送……”
她想说送我去医院。
只是刚开了个头,嘴唇就被人堵住。
林清也在难捱的痛苦中重新被注入了一些舒服,她一下子什么都忘了,直接坠入这感官的深渊之中。
时惟樾报复性的咬着她的唇。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个女人而已,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随便都能甩开。
只是对上她闪烁着泪花的眸子,又狠不下心。
一边觉得她蠢到被人下药,一边又因为她受了伤而生气,一边又为她神志不清时叫着宋诚安的名字而心烦意乱。
他很少有这样的情绪。
他自认沉稳,遇事一向临危不乱。就算是子弹打在他身上,他也能不吭一声,面不改色。
偏偏遇上林清也总是要动怒。
那种怒气,是一种束手无策的怒气——是真的生气了,却又拿她没什么办法。
不是拿她没办法,是他没想好该怎么办。
听到她喊出“宋”字,他的心条件反射的一跳,不希望她说出后面的内容。
坐在他的身上,占着他的便宜,喊着宋诚安的名字?
没这么好的事!
他宋诚安都是个死人了,他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比不过他吗?
时惟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宋诚安比。
总之,这一刻,他冲动的用亲吻的方式堵住了林清也的唇,甚至不管不顾的更深一步去探索。
他在这点怒气中,终于找到了风花雪月的滋味。
怀里女孩的嘤咛,乌黑明亮的眼睛,还有她乱动的手,都在撩拨起那点陌生的快感。
他本是清醒,仿佛也热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木质门发出的沉闷声响,惊醒了时惟樾。
他动作一顿,林清也却再次缠了上来,想要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