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还在好奇,这赢勾为什么不用全力,反而是在循循善诱压榨着我身体的极限。
看来这种事情我爹已经做过了,还以为是看我是故人之子,故意放水,原来是效仿故人之姿,对付我这个故人之子。
听闻他一席话,我身体中的战意也升腾了起来。
从我接手莫家当铺开始,到我父亲失踪,之后的高柳岭和酆都鬼拍,我始终都想证明我可以接好父亲肩膀上的担子。
包括今日在御龙山下也是。
我虽然享受着我父亲名头留下的很多特权,可当我真正开始承担起一部分父亲留下的担子时。
这条路左右苍茫,沿着父亲的脚步行走,却始终迈不出属于自己的轮廓。
我握紧手中的鬼骨剑,感受到我身上升腾的战意,赢勾淡然一笑,周身墨绿色的血幕倒吸回体内,再次化作我的模样。
【来战!】
赢勾高喊一声,我提剑以对。
面对眼前的‘自己’我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