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

老李面如菜色，被一圈人架着，就要架走时。

高方之出现了。

原本还热闹的人群立马安静如鸡，众人瞪着眼珠子，看着高方之。

高方之明显洗过澡了，浑身的血腥气洗去，衣服也换过新的了。

墨色的发丝滴着水，一身水汽。

老李被架在半空，就这样和高方之视线对上。

高方之看着混乱的人群，手里还捏着果冻。

他把果冻抛给对面，老李一伸手刚好接住。

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要转身走人。

老首长的副官来了，他一走近就看到这一幕诡谲的场面。

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脸上带着让人舒服的笑，温和地说老首长那边叫高方之过去。

等高方之两人离开，人群立马沸腾起来。

“妈的，老大气场太可怕了。”

“看老大毫无情绪拧掉别人脑袋看着爽，就是看久了脖子有些发凉。”

“我都怕老大一个眼抖看错了，把我的脖子顺手拧掉。”

“不止脖子凉，我全身都凉。”

众人安静下来。

确实，他们老大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