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安和云瑶见到他这么郑重其事的过来道歉,眼里都露出了一抹欣赏的目光。
萧祁安便伸手扶起了他说:“小兄弟,既然你是无奈之举,那这事就不能怪你。况且你已经道歉了,那我们就原谅了你这无心之过了。”
姚虎见萧祁安和云瑶原谅了他,便激动的说:“谢谢小相公,谢谢小娘子,感谢你们的大度,原谅了姚虎这个小人之举。”
“姚虎兄弟是吧?你这种知错能改的行为,也是让我们夫妻所敬佩的。
不过让我们费解的是,看你正直且重视礼仪举止,应该也是读书人的,怎么会委屈在酒楼里做伙计?你应该有更好的发展才对啊!”
姚虎叹了一口气说:“我本家境殷实,又是家中幺子,幼年爹爹健在时,送我去私塾念过几年书,考了一个童生。
后来在考秀才的前半个月,爹爹和大哥出去做买卖,遇到了意外双双离世,大嫂也因为怀着二胎又悲痛欲绝引发了早产。
由于胎儿不足月,早产变成了难产,终于在两天后,生下了一个巴掌大的小侄儿,也撒手人寰了。
我只能放弃考试,回家料理家事。
我那老母亲,也只能再担任起照顾两个孩子的责任,但因为失去了丈夫和长子长媳,加之长年累月的劳累跟心里悲伤,这就成了顽疾。
在一个月之前,我还在私塾里做我恩师的助教弟子,他老人家年龄大了,刚启蒙的学生们太皮,就让我来帮忙教育教学。
可家中的老母亲突然病倒在床,这看病需要大把的银子,我就想着来酒楼里当伙计,只为每天的工钱能比在私塾里高十文钱。
谁成想,刚来到这里就被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缠上了。”
“谁是不要脸的女人?她为啥要缠上你?”
听见萧祁安问这个,姚虎就红着脸说出了李娇娇的无耻行径,并且告诉萧祁安:“你们要主意安全,她已经盯上你了,她会不择手段的来恶心你。
我到明天就能拿这个月的工钱了,拿完以后我就辞工不干了,至于后面她会再派谁来盯着你们,我就不得而知,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
云瑶听完姚虎的诉说,忍不住的差点笑出了声,不过在看到萧祁安黑着一张脸时,还是咬牙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