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稷无言的望着我,良久后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你还没有答应我的要求。”我提醒着他。
只见他背对我伫立着,似是在思索,却突然间猛地转过身来、擒住了我握着发簪的手!
猝不及防间,我被他捏住了手腕,正想用另一只手去夺时,却又让他扣着臂膀掀倒在榻!
手中的发簪早已被他抢去,远远地踢到了我够不到的地方。
“媛儿,这是你逼我的!”他将我死死地压在榻上,伸手撕扯着我的衣衫:“那么就让我、真正的拥有你吧。”
“不要!你不可以!”我手脚不停的乱蹬着,用尽全力的挣扎,伸出指甲在他脸上颈间划出道道伤痕。
“为什么不可以?舅父可以,我就不行吗!”阿稷在我发间轻嗅着,我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只感觉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我求你了阿稷!我求你了!”
“只有这样你才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没关系的媛儿…我们早晚都是夫妻…媛儿…”
我的双手被他牢牢禁锢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了丝丝凉意,阿稷迷恋的在我身上亲吻抚摸着,我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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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死的。”我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如果你真的玷污了我。”
伏在我身上的人一顿,接着继续横行无忌的作乱。
“今日死不成,还有明日,明日死不成,还有后日。”我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
“发簪刺不死还有刀剑,刀剑刺不死还有城楼,总会有机会的。”
他终于停了下来,一缕月光透过窗缝照了进来。
照在他所有欲望全都散去的脸上,照在我毫无尊严毫无伪装的身体上。
他拉过被褥盖在我身上,我缓缓闭上眼睛流出最后两行泪水。
“我们就互相折磨吧,折磨总比失去好。”他说完,转身走进了漆黑的夜里。
人们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够打动那些一意孤行的人,而我却在这个夜晚,尝到了作茧自缚的滋味。
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晨曦微现时,我终于眨了眨酸痛的眼,从怔愣中回过神来,起身梳洗穿衣后,踱步来到了雨斯门外的大街上。
这是他每日都会走过的官道,在辰时不到,他便踏着朝露徐徐而至,这一走,就走了十六年。
我站在街边看着晨雾渐渐散去,看着太阳缓缓升起,看着朝会后的他,向我越走越近,我空洞麻木的心,也柔柔的鲜活起来。
“不是说好了我去县主府瞧你的吗!”他有些惊奇我的到来,竟孩子气的刮了刮我的鼻子。
“来接你回家啊。”我莞尔一笑,对他说道。
他深邃的眼眸瞬间晶亮起来,执起我的手握在掌心中轻轻揉捏着。
朝中官员们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出来,皆三三两两的,向我们投来了笑意吟吟的打量。
“国相大人身边几时有女子同行了?”
“国相大人这是铁树开花了呀!”
“听闻早间国相大人向太后请旨赐婚了,难不成就是这位姑娘?”
“也不知这位姑娘是何来头,真是好福气啊!”
我看了眼他温笑晏晏的模样,转身冲着那群官员们屈膝行了一礼:“小女子齐媛,正是穰侯魏冉的未婚之妻。”
这一次,就换我先走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