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折的心中不免为其产生同情,可是想到这人就是害死陶儿的幕后黑手,他心中的同情又变为愤怒,进而完全丢失理智,一心要把许孝图给宰了。
他驾驶公交车,拐过几个路口,把许孝图拉到郊区。
期间,阎折也多次用余光打探许孝图,生怕许孝图突然醒来。
等待公交车在荒郊野岭停稳,许孝图迷迷糊糊的醒来,扫眼四周,疑惑道:“司机,你这是开到哪里了,走错了吧?怎么连个路灯也没有?这是孜津路口吗?”
阎折拔下车钥匙,起身拦在前门处,冷笑道:“怎么可能会走错,阎王殿的路是没有路灯的!”
许孝图见阎折身材壮硕,不好从前路突破,转身要跑到中间的门,后边坐着的宁瑾、严淋凌、李蹂通三人早已起身,正向中间的门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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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之下,许孝图取下车厢内的安全锤,就要破窗而逃。
严淋凌发了疯的冲向前,将许孝图按倒在地,一拳一拳,嘶吼着朝许孝图的脸上打去,本来想动手的三人看架势,只得在一旁将其拉开。
“淋凌,你冷静一点,怒伤身,要是陶儿知道了,也会伤心的。”李蹂通心中设计出的,怎么折磨许孝图的计划也就此作废。
“陶姐,就是他把陶姐害死的。”严淋凌挣脱二人的手掌,扑打许孝图身上,抓起许孝图的脖子不断的朝车板上撞去,咬牙低吼:“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许孝图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由于严淋凌的疯狂,导致阎折内心出现了冷静。
他巧妙的捕捉到许孝图的表情变化,结合方才许孝图的话,冷静的分析后,问道:“你只要说出是指使你的,今天晚上,我们放你走,命是你自己的,不该担的祸,不要担为好。”
许孝图眯着被打肿的眼睛,看眼压在自己身上的严淋凌,望向阎折满脸疑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们突然就把我按在身下...打!”
李蹂通逼问道:“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找你事情是一定清楚了,你找人杀害陶锦葵的事可瞒不了人!你不要逼我们对你家人动手,你死了,这债务一笔勾销不了,你不要太自信了!”
许孝图干笑几声,吞吞吐吐的开口:“好吧!既然都明白,那我也不同你们演戏了,确实是有的,让压在我身上的人起开,我就告诉你们到底是谁,我不会说太多,我怕死,你们可以自己去找他,再者,一定要保住我的命,否则,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好,就留你这条命?”严淋凌傻傻的起身,另外三人还在诧异许孝图态度的突然转变。
谁知,就在许孝图上半身刚有活动空间时,他一头撞死在一旁座椅下边方形铁块的棱上,杂七杂八的从头颅缺口处涌了出来。
阎折、宁瑾、李蹂通三人震惊之余,严淋凌一拳打弯身边竖立的扶手:“哈~~~!”
“不对,不对,老其是怎么短时间就知道是这个人,就是血液和毛发的主人?一个一个排查,不太可能,不太现实,会不会是他故意被我们捉到的?”阎折提醒道。
“故意的?我去,有可能!!”宁瑾立刻拨通老其的电话。
电话那头显示无人接通,宁瑾看了眼众人,又赶紧联系其他人询问老其状况,才得知老其昨晚被人杀害在家中,听到这则消息,宁瑾先是一愣,随后对三人说:“老其昨晚死了,是计!”
李蹂通开始在许孝图的身上翻找,不一会儿,一张漆黑的卡片,从许孝图的上衣口袋中被翻找了出来,许孝图的脸面上,霎时间布满刀疤,这刀疤有些还往外冒着血珠,像是不久前刚刮花的。
“我的天啊!他要保的人到底是谁,为了这人竟然把脸刮花,连命的不要!看来名字也是假的。”李蹂通抬起手中的黑卡片,又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可以修改面容和声音的机器,配合衣领上的铁圈。”
宁瑾弯腰从许孝图的衣领上,取下铁环横在众人眼前,继续说道:“这只有官家才有,他能有,那就证明...我们再查下去了,后边会出大问题的!这个铁板可能会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