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阎折在书店买书时,碰到前来买书的叶知述,两人找个茶馆闲谈,听说昨天魏钦归生病住院。
辞别叶知述,下午阎折便同槐英携带礼物,前往青城市中心医院看望魏钦归。
三人在特殊包间中,同魏钦归畅谈半个小时。
离开时,阎折迎面撞见,前来探望的舜华,两人说两三句话,便相互告别。
舜华进入病房,给魏钦归汇报完毕这些时日的事项,随即问道:“书记,你对阎折的评价如何?”
魏钦归眉头舒展,笑道:“深谋远虑是人才,拿得起放得下是君子。而他恰恰满足这两点!”
舜华给魏钦归倒杯热水,做好长期听讲的准备,魏钦归自然明白舜华的意思,他对于这个和自己相同出身的人,有着特殊的关照。
舜华同样将魏钦归当作自己的老师,亦是最亲近的友人,笑问道:“书记,你讲讲看,这怎么就看出来了?”
“一个人说的话,往往不会高出这个人的认知太多,人的认知水平会随着阅历、或是自我对是书本道理的明悟,进而不断增长,不同时间的人自然胜任不同的位置。所以啊!要多见一些人,多和一些人交谈,多思考,自然而然就能发现,人与人的不同,就能掌握用人的本领!”魏钦归语重心长的解释说。
舜华揣摩话语的含义,自语道:“听起来,不是太难!”
魏钦归摇摇头,脸上洋溢起笑容:“不能这样说!有个大前提条件,要自身够硬,自身的认知水平够高。否则就看不出来,打铁还需自身硬嘛!”
“书记,你想过没阎折不来我们这里?”舜华小心提醒道。
“我们还没试试呢?怎么就知道他来不来!”
魏钦归笑着,话锋一转:“如果真按照你说的不来,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不要让他介入这个局内,一则不能助长敌人的力量,二来我们也可以从他那里取取经,三来如果真有人要害他,结合阎折现今的影响力,我们就发动舆论的攻势,使敌人丧失人心,在道义上站不住脚跟!”
“这套打法真高明!”舜华不由的笑道。
“什么时候道义这个东西,愚人不要,我们是必须要的,身份摆着的!舜华,你说说大英雄是什么?”
“我读的历史书少,不敢去评论!”舜华回道。
“就从最显眼处入手,无论是大喜之事,还是大悲之事,面色平静如水,亦或者随事而乐悲,但又迅速恢复平静,这种平静都源自于他对未来的深思熟虑,更在于他有更高的追求!”
“那阎折....”
舜华还未来得及说完,魏钦归提点道:“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男人何尝不是戏精,只不过一个多了点风花雪月,一个多了点皓月争辉,要给阎折一个合理的评价,这是一坛尘封的美酒,同他交谈,光气味都让人着迷,若是开封品尝,必是烈烈昭昭。”
“只是不好打开啊!我感觉他需要一点外力。现如今最好把他尘封在黄沙中,若是打破了,我们可能就要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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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华心中的疑虑刚升起,魏钦归便立刻解释道:“哎,想想曾经,我也是意气风发,想要为天下人民多做些好事,只可惜身不由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