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后的阎折坏笑道:“槐英,今晚我俩凑合着一个屋子,等明天早晨在做准备,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女子先是一愣但看到男子摆出可怜的表情不耐烦的说:“今晚上按照你的话,你不要做些小动作,否则我......”
阎折拍灭灯光打趣道:“槐英,你是不是在想屁吃。”
槐英一脚踹在阎折的肚子上,原本有些得瑟阎折蒙圈的坐在地上,轻微的声响致使先前离开的异鬼折返回来,窗帘上的黑影越来愈大。
“玛德,这东西怎么又绕回来了。”他望着那双虹目无声感慨。
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过分的黄槐英正要起身询问阎折疼不疼,被阎折示意别动,二人注意着窗帘上的黑影,值得庆幸的是异鬼只在玻璃上停留片刻又爬到其特地方。
清晨的光芒穿过烟雾缭绕的山脉,爬下黑色的壁垒,街道上的异鬼踩着光明与黑夜交织的步伐,四散而去。
逃得慢的在阳光的照耀下,从口中呼出一道长长的白烟便倒地不起。
一抹暖光钻过缝隙落在床榻上,阎折只觉得右肩处有些湿润暖和,身体上还有什么东西缠绕着,勒的自己呼吸困难,后背也硌的难受。
左手将被子拉开,此时的槐英咬着阎折的衣服,手脚搂着阎折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大猪蹄子。”
作为活过四十多载春秋的男人,什么名场面没想过,但是对于这种流着口水咬着自己睡衣的女子还真没见过。
阎折转头欣赏着槐英的丑态,紧接着女子张大嘴巴一口咬进肉里。
他吃痛的推开槐英跳起下床,口中发出“嗷嗷”的声音,顺势拉开衣服,肩膀上一排通红的牙印,虎牙过处还渗着鲜血。
槐英一副事不关我的表情,小鸟坐在床上,迷糊的揉着双眼,又用袖子擦去嘴角悬挂的口水,睁开眼时正巧看到阎折将衣领拉至肩膀处。
抓起床头的枕头砸向阎折,口中骂道:“阎稼山,你大流氓。”
阎折解释:“你先把你嘴角挂的口水擦了,我露肩是想看看你作的妖。”
听到阎折说口水,槐英下意识的吸溜了一下,顿时脸色通红的能和石榴子的颜色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