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是惠善长公主”丁冬头低下,缩在了边上。
“皇后来了”被点到的惠善长公主施施然从里头出来“玉晴正病着,她宫里的才人本就是伺候她的宫人,我让她在这给玉晴祈福”
惠善长公主说得理所应当,把皇后当成了一寻常小辈来打发“没想到那么不中用,跪了一小会就晕倒了”
“贵妃娘娘不好,自有宝华殿的人来做法事祈福、或是由外头皇家寺院的和尚诵经。江才人不是什么出家的尼姑,好端端的叫她来祈福做什么?不就是找了个说头折腾她!”
德妃才懒得虚伪做派,直接点出来了惠善长公主的目的。
“以祈福的名头把人罚跪在殿门口,还说人不中用”德妃呵呵两声,很是不屑。
猛然被人撕下遮羞布,惠善长公主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你是什么人?我同皇后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惠善长公主,您怕是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这是承乾宫,不是您那长公主府”何月娥悠悠然开口“我等都是皇上的嫔妃,没资格同您说话是么?”
“何容华的意思是长公主觉得我们位份都在贵妃之下,没资格和她搭话是吧?”王贵嫔恍然大悟才听懂的样子,对着何月娥道。
何月娥一脸高深莫测,脸上露出你都懂得的表情。不得不说当后宫的女人有了共同的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异常和谐。
“你们!”惠善长公主自出生到现在就没受过这样的气,还是被一群妾室嫔妃们阴阳怪气的嘲讽。
“你们莫要在我跟前放肆!就是太后在我跟前也是恭恭敬敬,你们是什么人,在我面前如此!”惠善长公主气急、咬着牙挤出字眼。
“是,姑姑。您是嫡出,连太后和皇上都是庶出,不配在您跟前说话”皇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惠善长公主,把罪名给坐实。
“呵,我是从宫里头出来的,知道宫里头都是口水仗。要不是你等看玉晴得宠弄些莫须有的东西惹她烦闷,她何故缠绕病榻!”
惠善长公主袖里的手掐进了掌心,在场的都是杀女的仇人!
另一处太医面色凝重替如安诊脉,抚了又抚胡须,不敢轻易开口。
“太医,才人怎么样了?”宝红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