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皇后娘娘分忧是嫔妾的福气,担不得皇后娘娘求一字”如安一听是这事,随即放松。
翠兰捧出两本账目来交到宝红的手上,宝红下意识掂了掂份量。
皇后说完了事情,没同如安继续闲话。能帮皇后看账目,某种程度上就是协理着宫务。
“才人,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茶白不解,她不懂为何才人把账目撂在了一旁不看“做好了才能邀功啊”
“傻茶白!”宝红的成长很是迅速,她都能说茶白傻了。
“是淑妃娘娘不会看账本吗?是德妃娘娘不识字吗?为何让我们才人来啊”
宝红的反问让茶白噎住,她还真没有想过。
“好了,快去当差吧!别杵着!”宝红赶着茶白下去。
如安手里端着一杯烫口的茶,坐在窗前发呆思索。
皇后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的单纯让自己看账目。不对,不应该。
云妃是贵妃,贵妃之上是皇后。都知道赵玉晴的病好不了,可谁能保证她会殁呢?万一她真的被医好了,皇后能容下她吗?
如安猛然惊醒,快步至书案前翻起了账本,她一翻页。外面的封皮上写着的是钟粹宫,实则是承乾宫的账目。
皇后是什么意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安悟不出来。
茶白浇完院子里的花草回来,见到才人伏在书案前拨算盘,更加搞不懂了。
惠善长公主进宫,在慈宁宫处坐了一会儿,才到女儿处来。
“怎么太后娘娘连我们郡主的情况都不知道!”紫金扶着惠善长公主上辇架,很是不满。
“她是婆婆,哪有婆婆会正儿八经心疼儿媳。再说了,我们长宁是妃”惠善长公主呵了一声,在宫里她收敛了一些,没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云妃赵氏,惠善长公主之女、原长宁郡主,元正五年被封为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