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睿夫从袖中取出三个锦囊递给隗至愚,说道:“这三个锦囊可保你顺利回到颍川。”
“危先生为何不同我一起离开?”
“我留下,他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让你帮他顶罪吗?”
“主人一直很相信他,我们也该相信他做的决定。”
“卫璪的死,也是他做的决定,为了大业,他可以放弃任何人的生命,此人如此冷漠,实在令人害怕,与其相信依靠他,还不如靠自己。”
隗至愚将锦囊还给危睿夫,心内有些担心他,临走前又说道:“若实在没了退路,不如去钟府,只有彦胄小郎君才值得相信。”
危睿夫望着他远去,然后就拿起那把宝剑,拔剑出鞘,一时间光芒四射,耀眼夺目。
“老朽怎会再去牵累彦胄小郎君,主人只属于钟家的过去,而他却是钟家的未来。”
危睿夫呵呵一笑,挥剑刺向自己的胸膛,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何时来到钟家的,但现在是时候离开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