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览看着雨轻,语重心长道:“如果你连这些都看不透,那不如早早地退步抽身,裴家可以庇护你,你的父亲若还在,定然也不会让你背负兴复曹魏的重任,只要你安好,就足矣。”
雨轻把锦盒抱在怀中,坚定地道:“不管多么困难,我都要保护好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只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就一定能够做到。”
“即便再坚强,也不要想着一个人背负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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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轻重展笑颜:“我现在有许多同伴,将来可能还会结识新的同伴,有他们的帮助,我从未孤单前行。”
剧览欣慰地点点头,也许雨轻会比她的父亲做得更好,因为她正一步步变得强大,逐渐获得更多人的认可与信任,就如黑暗中的一缕曙光,成为他们最后的希望。
此时陆玩的牛车正行驶在东大街上,王祷偶遇到陈桢和荀平二人,便和他们叙旧去了。
“方才看戏休伯闷声喝酒,我猜他去韩府拜访,定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在陆玩和饶升平等人谈话之时,梁辩就坐在另外的雅间等着戏休伯。
“韩旋突然失踪,在这漕粮转运中间或许藏有猫腻。”
“近两年许昌都是从寿春借调军粮,运送到洧仓,补给军队,从南阳走陆路运来的漕粮则是在此中转,然后全部运至洛阳,中途很少出现漕粮被盗,这次怕是赶巧了,也算是韩旋倒霉吧。”
梁辩对漕运之事知之甚少,陆玩耐心给他解释道:“朝廷军船实为藏奸罔利之薮,军船多装私物,途径城镇,多次转手交易,更有运军和一些商贾合作,互惠互利,沿路包揽,沿路脱卸,虽然朝廷对漕运附载私货并无明令禁止,但若是漕船所带私货数量过大,漕粮数额一定会有问题,自然要对其严查。”
梁辩恍然:“难道士瑶兄是怀疑洧仓—”
陆玩淡笑道:“想查实近两年漕粮到洧仓之数,可从夹带私货这方面入手。”
梁辩点点头,端起茶杯忽然想起左媛之前交代他的事,便又放下茶杯,笑道:“荀家少夫人想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