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的妹妹蔡贞姬与羊衜也有着不光鲜的故事,要不是蔡贞姬是羊太傅(羊祜)的生母,恐怕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河东卫氏看来,蔡文姬本身就是他们家门的污点,这也是阿虎鄙视陈留蔡氏的原因。”
雨轻眨着眼睛,笑问:“原来公安哥哥也会讲八卦呀?”
“我只是顺带一提而已,那个甘氏也许知道些什么,待会你可以告诉宁县尉,让他找机会同甘氏聊一聊。”
张舆继续朝前走着,那片池塘就在不远处,雨轻四下里张望,发现池塘边绿荫葱葱,在蔷薇花架下隐约有两名婢子的身影。
“秋月,你说这荷塘里怎么会有一具白骨呢?那晚商光彦酒后骂骂咧咧的,被小郎君听到了,立即命小厮把他捆起来,拖去马圈里,用土和马粪满满填了他一嘴,商光彦气急又破口大骂,说他有眼无珠,认贼为父,邬琏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是怎么骗来的这诺大家业.......”
“呸呸呸,春兰你不想要命了,要是让朱全听见,咱们都得被拉去做陪葬,小郎君身边最得宠的妾室瑞珠昨个不就一头撞死为他去殉葬了,朱全还发卖了好些仆婢,幸好我们不是邬家的家生奴婢,而是跟着少夫人的陪嫁丫鬟,朱全也不好随意打发了我们。”
“咱家小娘子也太命苦了,继续待在邬家只会有遭不完的罪,甘家到底会不会来人把琬琰小娘子接回去住啊?”
“唉,多半是不会来人接了,不过琬琰小娘子她——”
春兰突然被秋月捂住嘴,秋月伸手指了指张舆那边,她们二人慌忙从蔷薇花架下走出来,垂首侍立不语。
“你家少夫人她怎么了?”雨轻故意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