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把目光投向宁傕,似有不快,觉得他此时说了多余的话,那具白骨和抢劫案毫无关系,如此节外生枝只会让案情更复杂。
“既然如此,县尊大人为何还要传唤我呢?我与邬家抢劫案好像并无关联。”
李如柏一身竹月色布衣,与堂上那几人的风格完全不同,他笑容恬淡,好像他只是来看热闹的。
“县尊大人,这是从邬启豪书房内找到的一封敲诈勒索信,请县尊大人过目。”宁傕说着便快步走上前去,恭敬的递上一尺竹简。
姜建把竹简拿在手上,迅速看了一遍,敛容道:“李如柏,你怎么会没有嫌疑,这信上写道,‘小弟自愧囊空切仰邬兄暂借十万金,邬兄若是吝啬执意不肯相借,就莫怪小弟翻脸无情。’
十万金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哪里是在借钱,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勒索,这封书信落款处就是你的姓名,既然是你亲手所写,还敢说此案与自己无关吗?”说完就让宁傕把这一尺竹简拿到李如柏面前。
李如柏仔细瞧了瞧,苦笑道:“还真像是我写的,不过我怎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给邬启豪写过书信?”
“进到衙门里来的人都是喊冤的,有的是苦主喊冤,有的是犯人喊冤,到底冤不冤,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姜建目光依次扫过他们五人,摆手道:“来人,把这五名嫌犯暂时收押起来,来日再审,退堂!”说罢一甩袍袖退堂了。
几名捕快便要把这五个人带下去,当李如柏从雨轻身边走过时,露出一副可怜相,大声喊道,“县尊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抢劫杀人啊!”
顺风站在雨轻身后,小声道:“他本来就是个盗贼,早就该吃牢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