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宁傕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施礼禀道:“县尊,五人现已全都带到衙门。”
“事不宜迟,即刻升堂审案!”姜建一拂袍袖,疾步朝前堂走去。
在大堂内,堂役击堂鼓三声,三班衙役便手持粗大的水火棍在两边伺立,姜建直接从东门进来,神色从容的坐上大堂。
“带邬家管事和五名嫌犯上堂!”姜建一拍惊堂木喊道,甚是威严。
须臾,他们就被差役带了上来,那邬家管事当即跪地,而那五名嫌犯却没有下跪,其中的上官胜身穿鸦青色轻纱袍服,傲然站立在那里,睥睨着姜建,目光里还隐含着挑衅和轻蔑。
“大胆嫌犯,见到县尊大人为何不跪?”还没等姜建言语,常载就厉声喝道。
梅源和南过有些心惊,刚要屈膝跪地,就听上官胜冷冷道:“我并未犯事,却被你们强行带到衙门,恐怕是县尊大人弄错了。”
堂外站着许多百姓,一时间人群沸腾起来,多是在议论堂上那几名恶少,各种低劣事迹都可以拿出来说书了。
雨轻和张舆就站在人群中,不时听到有人小声骂道:“都被抓到县衙了,还神气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士族子弟,待会大刑伺候,说不定他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上官胜就是个下流种子,先前收购了林家药铺,霸占了林家大娘子,又写什么情书勾搭她的女儿,母女通吃的事情都干得出来,简直无耻至极,而今那对母女被养在外宅,上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