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贾侍中今日会过来观看足球赛吗?”雨轻眨着明眸,微笑问道。
裴頠放下了那本手册,说道:“他进宫去了,应该不会来了。”
“哦,那么豫章王(司马炽)会过来吗?”雨轻又问道。
裴頠摇摇头,没有说话。
“六叔,祖哥哥的二伯(祖纳)和四叔(祖约)都会来看球赛,听闻他的二伯最善围棋,与钟雅的伯父(钟宁)一样痴迷下棋,不过他的四叔就爱交际,常去金谷园游乐。”
雨轻慢慢说道:“范阳祖氏为北地大族,祖哥哥的父亲生性豁达,常慷慨解囊,周济贫困百姓,深受乡党宗族敬重,拥有赞世之才,如今只任豫章王府的从事中郎,我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阿飞不是跟着祖士稚(祖逖字)练武,也学他的师父闻鸡起舞,倒是有了不少长进。”裴頠淡笑说道。
“今日是在祖哥哥的主场,他的父亲和应元先生(江统)均会到场,六叔,你觉得祖家和傅家哪一方会赢得胜利呢?”
裴頠笑道:“还都没有开始比赛,也不知晓他们两方的实力,如何能够预知结果?”
“一般来说,球队在主场比赛取胜的几率要高于在客场比赛的取胜率,这就是主场的优势,所以说祖家赢得机会很大。”
雨轻微笑说道:“六叔,士稚先生为人正直,赛场上绝不会出现吹黑哨的裁判。”
“雨轻,吏部郎周伯仁(周顗字)昨日已经同我举荐了祖士稚,还特意夸奖了你,说你很用心,他的母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