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轻退到一边,看着一堵墙就这样被凿开一个大洞,不免觉得可惜,不过裴府现在倒是和崔府连着了。
崔意直接迈出洞口,走至雨轻身边,淡淡说道:“就做成拱形门好了,我之前看你画的图,感觉还不错。”
雨轻点头笑了笑,“悦哥哥,待会你留下来陪着我们用晚饭吧。”
“也好。”崔意瞥了一眼钟雅,问道:“彦胄兄,钟府早就打扫干净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哈哈哈!”钟雅笑道:“我为何要着急离开,景思先生今日还说让我多住些日子,毕竟铜驼街的案子才刚开始查,我待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崔意冷哼了一声,心道:没有你,难道这案子就破不了了,我看你对美食更加上心吧。
到了傍晚,雨轻和崔意、钟雅就在小花厅用饭,不时谈论着铜驼街打斗事件。
这时惜书疾步走了进来,躬身禀道:“大房那边出事了,好像大夫人晕倒了,大老爷已命人去请郎中了。”
“大奶奶怎么会突然晕倒?”雨轻放下碗筷,皱眉问道。
惜书颔首答道:“听说是大夫人看过泰山羊家送来的信后,就立时晕倒了。”
雨轻不由得偏头看向崔意,崔意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大概是羊太守出事了,”钟雅皱眉说道:“只怕泰山赈灾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雨轻微怔,在她想来,羊邈出自泰山羊氏,即便真的犯了事,只要不触及到谋逆的大罪,朝廷应该不会处置他的,顶多被罢官去职,自是性命无忧的,可是大奶奶看信后已经承受不住,就能猜出羊邈多半是牺牲了自己,成了弃车保帅的那颗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