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一点说，他应该只是一直在看戏？

小老头吴明从不将自己摆在棋手的位置上，而是将自己摆在更高的维度。

就仿佛是······神？

世间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眼中的一场戏。

或许兴致来了，他可以和你聊上一两句，但你在他眼中，从不是同一层次的人。

“想要掌控武当派，幽灵山庄是关键！”

段坤目光闪烁着。

“青衣楼现在不能动用，我需要有人帮我打探出幽灵山庄的具体位置！”

······

盛京城。

深夜。

一条几近无人的街道上。

“栗子！糖炒栗子！”

“又香又糯的糖炒栗子！”

一名身穿着补丁服饰、步履阑珊的老人家，正推着一辆小车，沿街叫卖。

糖炒栗子的香气，蔓延至小半个街区，一闻就知道味道肯定很不错！

只可惜，她的生意似乎不太好做，走了大半个街区，都没有一个人上去要买她的栗子。

好吧。

这街上也没人就是了。

不。

现在有了。

段坤从街口处，一步步走近。

最终，他来到了栗子摊前。

“小哥，要买栗子吗？又香又糯的糖炒栗子！绝对好吃！”

佝偻着身躯的老人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段坤，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笑容，和蔼可亲。

就好像是邻居家的老奶奶，第一眼看上去，就能让人心生亲近。